没想到薛诺一下儿挣脱了男人,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
不过,内裤却让她觉得格外闷热,仿佛那是最后一道阻碍她尽情释放欲望的屏障。
一旁的新郎眼见我赤身裸体跨坐在新娘的双腿上,取代了他的位置,而且见我挺直、粗壮的阴茎搁在新娘的肚皮上,知道我是来真格的了,悲愤地“呜呜”闷哼着。
“谁叫你动手先的,摸一下没关系的,哈哈……”我一边笑一边走开了。
我叫阿全,是个开长途大客车的司机,我们走长途的一般公司都是安排两个人一起跑的,我的搭档是五十多岁的老头。
每次插入她的小穴的时候,他就觉得自己整根肉棒都被她的穴道夹得紧紧的,像是插入了一个极其狭窄的洞府。